陸凌是個大直男。他才看不懂什么夫妻間的情趣,他只看到自家小姐要抓樓奕,于是一個縱身飛撲上前,將樓奕反手擒住了。兩只胳膊被反剪在身后,樓奕氣的破口大罵:“狗奴才!你想造反嗎,還不快放開我!”陸凌卻一如既往的冷著臉,手掌死死鎖著他的胳膊不撒開,完全不顧樓奕氣到跳腳。他全身的力氣都用上了,依然無法掙脫陸凌的禁錮。只能眼睜睜看著扶桑壞笑著捏著手朝他走來。昨日被她追著滿院子打的陰影還歷歷在目。若說昨天挨打是因為他帶了妓子回府,那今天又是為什么?他剛剛還幫她教訓了欺負她的下人,這個沒良心的女人轉(zhuǎn)頭就欺負起自己來了。樓奕氣急敗壞:“于寶仙,老子以后再也不管你了!哼!”扶桑卻不搭理他,食指與中指并攏,快速在他身上點了幾下。幾乎是下一秒,樓奕就感覺到一股熟悉的力量開始在經(jīng)脈中流動。驚愕爬上他的眉宇間。他的內(nèi)力恢復了?“你這是?”面對樓奕驚詫不解的目光,扶桑笑瞇瞇的說道:“相公,我想過了,與其逼著你讀書,做你不喜歡做的事,不如換一種方式?!彼^堵不如疏。樓奕天性張揚不愛受拘束,她雖然能用武力壓制他聽話,但這種壓制只能是短暫的。時間久了,只怕會激起他的反骨。倒不如換種方式,讓他心甘情愿的聽話。扶桑眼神示意陸凌放開樓奕。重新獲得自由的樓奕被扶桑神秘兮兮的模樣吸引力注意力:“什么方式?”“相公,我們來玩?zhèn)€游戲吧!從今天開始,不論你用什么招數(shù),只要能贏過我,那當天你就不用看書,并且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?!薄叭魏挝蚁胱龅氖虑??”樓奕秉持著懷疑的態(tài)度重復了一遍?!皩?,任何你想做的事情?!痹俅蔚玫娇隙ǖ脑?,樓奕眼眸都亮了起來,但很快他又補充道:“不許讓你的狗奴才插手,也不許拿陛下賜的戒尺。”一個他打不過,一個他不敢惹,于是先發(fā)制人?!皼]問題?!焙迷诜錾R廊淮饝暮芩臁km然這一切看起來很像是一個大陰謀,但樓奕也管不了許多。于是未來幾天,下人們每天都能看到扶桑和樓奕在府里的各個角落,各個時間里突然就打起來的場景。雖然每一次都是以樓奕的失敗而告終。但也因此,他強烈的好勝心被激發(fā)了出來。明刀暗槍,下毒暗器,十八般武藝都使了出來。但他那娘子就像長了馬王爺?shù)牡谌谎?,能未卜先知一樣,每一次他的突然襲擊都能被她完美的躲過去。樓奕對扶桑的好感,也在一來一去的比試中逐漸升溫。眼看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發(fā)展。某一天,扶桑無意間和樓奕提起過五子棋的玩法后,他就迷上了這個簡單又易上手的游戲。雖然比不上圍棋深厚,但勝在玩法多變,沒有固定的招數(shù),趣味性極強。此時書房內(nèi),樓奕正眉頭緊皺的看著棋盤上的黑白兩子。扶桑則悠閑的喝著茶,還不忘說兩句風涼話:“你就下這里,或者這里也可以,反正都是輸,隨便下一個地方就行了?!薄澳銊e說話?!睒寝群懿桓吲d扶桑打斷他的思路。舉著黑子正在猶豫不覺時,盛吉走進在門口高呼了一聲:“侯爺,廖公子遞了拜帖,已經(jīng)在花廳等您了?!庇质橇螌殨?,這貨每次來不是拉樓奕去喝花酒,就是帶他去賭博。樓奕沉重的表情一松,將手指間的黑棋丟回盒子里。他站起身,理了理衣裳上的褶皺,正要開口,扶桑搶先出聲:“相公,你此時離開,就算是認輸了?!彼畔虏璞K,兩手撐著下巴。長袖因為慣力滑下去了一截,露出一段雪白的酥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