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隊長,就是他,就是這個奸細。他殺了我們好多的兄弟!啊?連中隊長也遭了此賊的毒手?”跟在大隊長身邊的正是之前的小隊長。吉祥和中隊長剛一交手的時候。他畢竟是個魂王,見識還是不弱,當(dāng)即就看出中隊長可能不敵。急忙回去再搬救兵。大隊長也就是整個皇城護衛(wèi)隊的隊長,鐵青著臉,騰身一躍。就竄到中隊長身旁。伸手在中隊長的鼻孔處一湊,頓時滿臉寒霜。因為此時的中隊長已經(jīng)沒有了鼻息!“小子,我不管你是誰,也不管你到底有多大來頭。你殺了我的兵。老子今日說什么也要將你斬殺在此!”大隊長抬頭冷冷地看著這廝狠人,緩緩抬起手掌。黃黃紫紫黑黑黑,七枚魂環(huán)升騰而起。這大隊長竟然是一個魂圣!“焚火燎劍!”不待吉祥感慨。大隊長兀自怒喝一聲。直接發(fā)動第五魂技!這大隊長不僅是個魂圣,而且是個七十六級的魂圣!他的武魂乃是一柄罕見的烈火劍。此刻,他手持著一柄火焰不停升騰的長劍。朝著吉祥的脖頸橫斬而來!面對這個魂圣的大隊長,吉祥不敢怠慢。他右手急忙持劍格擋,左手則一個立掌。朝著大隊長當(dāng)胸打去。這一掌,其實是個虛招。目的只是要大隊長顧及自身,不得不略微減弱劈劍的力道“鏗!”兩人劍碰劍,一觸即分。大隊長蹬蹬向后退了兩步,吉祥則被震得倒退十幾米才止住身形。顯然,吉祥落了下風(fēng)?!半y怪你一個魂帝就敢在此撒野,殺我的兵,原來是仗著自己有那么幾下子!再來!”大隊長冷哼一聲,再度揮劍進攻??粗俣葥尮ザ鴣淼拇箨犻L,吉祥一邊身形急退,一邊緊緊皺起眉頭,急速思索起束。若想單憑魂力魂技打敗這個魂圣大隊長,很難,而如果用毒,也行不通,因為這大隊長的武魂是烈火劍,他自身一定是純粹的火屬性,一般的毒物對火屬性的人作用都不大,除非動用一些毒性非常強烈的毒,但若動用毒性猛烈的毒,難保大隊長不會殞命在此,可吉祥又不想在天斗城殺人,所以,想要取勝而不傷其性命,唯有用暗器!正當(dāng)吉祥思索間,身后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吵鬧喧囂的聲音。吉祥身形再退,閃過了大隊長的攻擊,下意識地扭頭看一眼。一看之下,吉祥頓時怒發(fā)沖天!原來,那小隊長見大隊長與吉祥戰(zhàn)在一起,又見老商人一行人正在逃離天斗城門,當(dāng)即就領(lǐng)著一百多號護衛(wèi)士兵窮追而上!老商人一行人哪里跑得過這些護衛(wèi)兵,沒多大工夫他們就被圍攻起來。小隊長沖上前去,怒不可遏地對著老商人就是一個大嘴巴,將老商人打得口鼻噴血仰倒在地。吉祥大怒,他發(fā)動了一個魂技,強攻數(shù)劍,硬是將大隊長逼得連連后退。借著這個當(dāng)口,吉祥幾個閃身就沖到老商人等人身邊,一個旋風(fēng)手將小隊長和幾個正在動手打人的護衛(wèi)士兵揮到一邊,剛將老商人扶起來,突然心中一凜,趕忙一把將老商人推出去,回手就是一劍!“當(dāng)啷……”正是大隊長再度襲殺過來?!靶∽?,你找死!”大隊長怒急,剛才猝不及防之下竟被吉祥逼得連連后退,略有狼狽。此時襲殺過來自是怒不可遏,揮劍直奔吉祥的要害而去!吉祥舉劍又一格擋,鬼影迷蹤步施展,避開大隊長的鋒芒。小隊長這才狼狽不堪地從地上爬了起來,他怨毒地看了一眼急退中的吉祥,而后咬牙切齒地從地上撿起一柄大刀,直朝著老商人砍去。不殺這隊商人,難解他心中憤怒。吉祥急退中見小隊長舉刀砍向老商人,頓時大急,來不及多想,甩手就將手中的寶劍甩了出去。“鏗……”吉祥的暗器手法何其精妙,寶劍激射而至,徑直擊上,擊飛小隊長砍下的威猛一刀,將小隊長震得連退數(shù)步。不待小隊長再次欺身攻向老商人,吉祥已經(jīng)一個滑步來到小隊長與老商人之間。小隊長心頭大駭,驚慌中揮刀就朝著吉祥的腦門豎劈而下?!昂?!”吉祥冷哼一聲,一個探手伸出,撥開這力劈而下的大刀。“哇呀呀!小子,我非撕了你不可!”大隊長氣得滿臉通紅地咆哮,再度追殺過來,一招“穿咽貫喉”正對著吉祥奪命而來。三番兩次被吉祥掙脫自己的攻擊,然后去對付自己的護衛(wèi)士兵,這讓大隊長無比憤怒!想他堂堂七十六級的魂圣,沒能短時間內(nèi)拿下吉祥這個魂帝不說,還讓對方在與自己戰(zhàn)斗的同時有機會對自己的屬下出手,這讓他情何以堪?現(xiàn)在吉祥手無寸鐵,情況十分不妙。然而,就在這十分不妙的緊急當(dāng)口,吉祥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劍尖,心中暗道:“就是此刻!”當(dāng)下倒踩鬼影迷蹤步,躲開大隊長的奪命一擊,然后對著大隊長一屈身,只聽嘎嘣一聲脆響,一根七寸有余的弩箭從吉祥的后背驟然射出,直奔大隊長的右胸口!正是緊背花裝弩!“噗嗤!”大隊長還來不及反應(yīng),便被這飆射而來的七寸弩箭貫穿右胸,并被弩箭巨大的沖勁射得倒飛出去,半空中灑下滴滴血雨。這一刻,在場所有的人都呆愣住了!“嗤通……”大隊長重重摔在地上,直接昏死過去!“?。 薄按箨犻L被人殺死了!”“敵襲!”“外敵人侵天斗域!”“快!快拉警報!”……天斗城的城門處一陣大亂!緊接著,一陣刺耳的警鳴聲大作!天斗城瞬間陷入驚慌!天斗城瞬間大亂!“嗚嗚——嗚嗚——”一陣急促而又刺耳的敵襲警報,毫無征兆地,在原本祥和平靜的天斗城內(nèi)突兀響起。敵襲警報一響起,整個天斗城,先是一陣死寂般的沉寂。而后,便爆發(fā)了前所未有的震驚和恐慌;天斗城內(nèi),上至各宗門,中至王候貴族,下至平民百姓,哪怕是街頭乞丐。都無不臉色大變,不約而同將驚疑的目光投向城門方向。敵襲警報是能隨便拉響的嗎?那可只有在強敵來犯兵臨城下時才會被拉響!他們驚疑!驚的是,這的的確確是敵襲警報!那“嗚嗚……”的警報聲刺激著每一個人的耳神經(jīng),是真的,不是假的!疑的是,昨天晚上星羅帝國才派出使者,與天斗帝國簽訂停戰(zhàn)協(xié)定,怎么今天就拉響敵襲警報了呢?有別的什么強敵來犯?可除星羅帝國。現(xiàn)如今,又有哪個勢力有膽子有能力來犯天斗帝國的皇城呢?絕對沒有!難道說,星羅帝國派使者來鑒訂停戰(zhàn)協(xié)定是一場巨大的陰謀?不應(yīng)該??!即使是陰謀,也要等過段時間??!等天斗的整個防御徹底松懈下來才是最佳時機啊,這昨晚剛簽停戰(zhàn)協(xié)定,天斗的邊防城防可都還嚴實著呢!人們內(nèi)心慌亂的同時,皆是無比納悶,怎么想也想不出,究竟是哪股不知死活的勢力敢來犯天斗皇城,驚疑歸驚疑,納悶歸納悶,警報既然拉響,那一定是有強敵來犯了,這不容質(zhì)疑。既然有強敵來犯,那就只有一個態(tài)度。殺回去!一個不留地殺回去!雖然每一個天斗人都厭惡戰(zhàn)爭,也不愿戰(zhàn)爭,但這絕不意味著天斗人害怕戰(zhàn)爭!對那些膽敢來犯挑起戰(zhàn)事者,沒什么好說的,只有一個字殺!于是,如潮涌一般的人流從四面八方奔出來。呼喊著奔向城門方向。就在無數(shù)人驚怒交加,紅著眼睛朝天斗城門狂奔而去的時候,距離天斗城門不遠處,在一個裝飾堂皇的酒館里,有兩個人正喝到興頭上。這兩人不是別人,正是奧斯卡和馬紅俊哥倆?!熬茷⒘?!你丫的想賴酒是不?喝不下去也別灑了??!這可是二十兩金子一壇的醉仙翁!你這灑的可不是酒,是黃橙橙的金子啊!我說喝便宜點的吧!你丫還偏要點這么貴的?!眾W斯卡看著馬紅俊小手一抖,杯中的酒灑了一半,那個心疼??!頓時就發(fā)飆了,“金子你一臉!你想點那一枚銀魂幣十壇的,那他媽叫酒嗎?那整個一兌水的!你丫也太摳門了!我點這醉仙翁咋了。你請我喝酒,不該喝好一點的?”馬紅俊頓時不爽了,想起奧斯卡一來這里就點那一枚銀魂幣十壇的兌水酒,而且還牛哄哄地喊著“來五壇”,氣就不打一處來。你說你都是絕世斗羅,你說你都是唐門和琉璃宗兩個宗門的副宗主,你說你老婆都是那么漂亮的寧榮榮,你說你還有我胖子這么威武的兄弟,你怎么還能點那樣的灑呢?那是